人在国外刚下飞机 发布于

看到和妈妈有关的无聊图和树洞,很遗憾我没法共情。我很想,但实在做不到

我父母在我最脆弱,压力最大那3年,给了我和老婆孩子致命一击。一开始我没法接受,痛苦到想自杀。后来慢慢理解存在主义的批判,把父母在我人格中被从小到大贯彻的结构与地位统统瓦解了,然后我就不痛苦了,而他们也成了陌生人。这个转变就是在2-3天内发生的,像经历了一场精准的切割手术。在那期间,我能清晰的感觉得病灶被慢慢剥离,痛苦在一点点减少,对父母的感情也在慢慢淡漠。我甚至能把握到那种抽象的连接。

多年过去,我已经不在意当年的痛苦了,可是与父母的联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比如父母生病,我会下意识的扮演好儿子,给他们打电话,但我真的不关心他们病的有多重,会不会死。但如果换成我的老婆孩子,我会急疯的。

可能孩子与父母的连接就是从幼儿到少年时期积累的,一旦被斩断就不会再回来了。我并不想这样,我会花时间陪他们,给他们钱花。他们说想把房子财产都留给我的时候,我微笑感谢,并说希望你们能自己花光,不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