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个月一款老药在全球范围内备受瞩目,它就是氯喹。大统领川普曾多次说到这种药物在治疗新冠肺炎上的潜力,虽然还没有确定依据。氯喹原本用于治疗疟疾、狼疮和类风湿性关节炎,而它与新冠的关联性引发了全球范围内对该药的抢购并导致了短缺。但这个药物成为热门让领先的科学家们感到震惊,他们称氯喹在治疗新冠上证据不足,即使业界正忙于建立相关炒作式的临床试验。

在战争年代疟疾杀死的士兵比子弹还多,自17世纪人们发现可以用金鸡纳的树皮来治疗疟疾热后,疟疾的治疗方法被视为帝国统治的工具,它使得士兵们能在变幻莫测的热带殖民环境中生存下来,这也导致了新兴的工业强国之间种植金鸡纳的竞争,最终荷兰在爪哇岛(即如今的印尼)的领土上获得了成功。直到1823年人们才得知金鸡纳树皮到底是如何起作用的,两位法国研究人员从中提取了对疟疾有效的化合物——奎宁。奎宁从此成为许多抗疟疾药物的基础,尽管一个世纪后科学家们研究出它的合成变体,使得实验室能在不依赖天然植物的情况下制造出这种药物。

在20世纪初从研磨金鸡纳树皮中提取出来的天然版奎宁仍然是对抗疟疾的基本武器。但当日本在二战期间控制了荷属东印度群岛后,这种天然的供应就停止了。在战争期间,美国积极投入疟疾研究,包括开发了一个大型新药计划——从14,000多种抗疟疾化合物寻找新药。 当时美军用于抗疟的药物是Atabrine,这种人造奎宁虽然有效但副作用极大会导致服药的士兵们强烈的恶心感。战争中希特勒领导下的德国也为疟疾研究做出了巨大努力,包括利用国立医院、监狱和集中营中的人进行药物测试。在战争结束时美国选择了比Atabrine更为耐受的药物,它由德国拜耳公司研发,该公司在现代制药实践和疟疾药物实验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它就是氯喹(chloroquine),一种神奇的药物。

在1940年代末和1950年代氯喹成为“神药”,随着世界进入和平的新纪元,新成立的世卫组织推广这种“奇迹药”以帮助全世界人们预防和治疗疟疾。化学家Slater说,尽管氯喹迅速成名,但它的成功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所谓的神药因为得到了广泛推广以至于疟原虫产生了抵抗力,这对在一些疟疾流行社区带来了更大的挑战。 对此石溪大学教授Karen Masterson说,“这并不是一种完美的药物,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

氯喹:征服世界的药物

50多年后的今天,氯喹和它的近亲羟氯喹(hydroxychloroquine)再次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因为全世界都在寻找对抗新冠状病毒威胁的武器。

如今氯喹仍有重要的医疗用途,但它可能会产生严重的副作用,甚至可能会某些人导致死亡。在这场大流行病的迷雾中,还没有人知道它是否真的能对新冠肺炎(COVID-19)有效。

尽管如此,对抗疟疾的神奇植物的氯喹,来自绝境的希望产物,对当今一些领导人来说它再次成为希望之光。

但Masterson警告说,它也代表其他东西——比如虚假的希望。

原文:https://www.pri.org/stories/2020-04-15/chloroquine-chronicles-history-drug-conquered-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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