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追求一个拥有更少但更快乐的宠物的世界。

太长不看版概要：这篇文章主要讨论了宠物狗和猫的福利和无聊问题。文章指出，宠物狗和猫的福利是一个重要的话题，因为它们是我们生活中的重要伙伴。文章还提到，宠物狗和猫可能会感到无聊，这可能会导致一些问题。文章提供了一些解决方案，以帮助宠物狗和猫度过无聊的时光。

有些日子，当我看到太多的末日预言时，我会把我的社交媒体消费转换成我称之为“petscrolling”的东西。这是指滑动无尽的Instagram卷轴，其中包含坚韧的三条腿救援狗在树林中徒步旅行、机灵而迷人的店猫，以及偶尔在儿童游泳池中嬉戏的小肚子宠物猪。

互联网上充斥着这种以美好感觉为主角的内容，主演是美国家庭中居住的2.5亿只动物，几乎每个人都有一只。这一切都强化了古老的人与动物之间固有的善良关系，并让我们相信，在有宠物的地方，有欢乐、爱、游戏和希望。

由于我的甜蜜而充满活力的救援斗牛犬混血Evvie，我的家庭中有很多这样的东西。在2020年中期，她被捡到作为北卡罗来纳州格林维尔市的流浪小狗，然后被送到几个寄养家庭。我和我的伴侣在见到她后一天就把她带回了家，但只是在经过数小时的考虑后，我才确定我是否有时间和精力给她应得的生活。Evvie立即为我们的生活增添了很多乐趣，有一段时间，我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相互的，她从我们之间的联系中得到了与我一样多的东西。但最近我开始怀疑她比我之前想象的更无聊和沮丧。这促使我阅读了作者和生物伦理学家Jessica Pierce 2016年出版的书《Run, Spot, Run: The Ethics of Keeping Pets》。

Pierce想向像我这样的人展示宠物拥有权背后的阴影，例如身体虐待、动物囤积、狗场、狗斗和兽交。

但是除了这些极端情况之外，Pierce的工作旨在引导我们的目光，看到更微妙但更常见的日常忽视和残忍所在。对于Pierce来说，即使是出于善意的宠物主人也可能需要承担很多责任：惩罚性训练、长期囚禁和极端监禁、毁容(去爪、剪耳朵和尾巴)、户外拴绳、缺乏自主权、口头虐待、单调和不健康的饮食、缺乏美容和不足够的兽医护理。(2016年，约五分之一的狗主人和一半的猫主人没有为他们的动物进行常规或预防性护理，这是非常推荐的。)

再加上缺乏运动和社交、无聊甚至被遗弃。(去年晚些时候接受调查的宠物主人中，近五分之一表示由于高通胀成本而考虑放弃他们的宠物，这通常不是其他“家庭成员”的选择。)

所有这些都是可能的，因为与孩子不同，宠物并不是真正的家庭成员，它们是没有法律权利且很少有法律保护的财产。而且由于虐待和忽视主要发生在家庭隐私中，因此几乎没有责任追究。即使是最负责任的宠物主人(我认为我就是其中之一)，也会因其他责任和在一个为人类而设立的世界中养狗或养猫所固有的挑战而无法满足其动物需求。

我们可能认为自己是最好的动物爱好者，但我们很可能每天都在给我们的宠物带来痛苦。

“养宠物在某种程度上就像是一头神圣的奶牛，”Pierce告诉我。“每个人都认为宠物过得很好，实际上是被宠坏了……他们只需要躺在床上，偶尔吃点零食，如果感觉到了就接住一个飞盘——谁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呢？

“在这背后的现实是，什么都不做，只是躺在床上让人喂零食，这对动物来说是极其沮丧和无聊的，并不是有意义的生活。”

人类世界中的动物

自人类驯化狗(20000多年前)和猫(10000多年前)以来，他们的角色从一种工作(狩猎和守卫)演变为另一种：陪伴。而且与直觉相反，Pierce说，成为一个不断的伴侣是一项更艰巨的工作。

“狗仍然是工作犬；他们只是在做不同类型的工作，”她说。“我认为这实际上比我们曾经要求他们做的任何其他工作都更危险和困难。”

我们要求伴侣关系尽可能少地摩擦，期望我们的宠物(尤其是狗)温顺、易于相处，并能快速适应人类世界，其中有无数规则和规范对它们毫无意义。然后当它们不可避免地首次失败时，我们认为它们天生的习惯需要纠正或遗弃。

值得注意的是，全球最受欢迎的狗训练师Cesar Millan部分依赖支配和控制来让他的对象屈服。(Millan推广了“支配理论”方法来训练狗，但这种方法已被科学家证明是错误的，并受到美国动物行为兽医学会的批评。一项荟萃分析发现惩罚性训练会增加狗的恐惧、焦虑和压力。)

为了服务于从警卫到伴侣的演变，近几十年来，一个价值1360亿美元的宠物行业应运而生，每年繁殖、运输和销售数千万只动物(通常处于可怕的条件下)，并提供现代宠物所需的所有装备，从食品到玩具、兽医护理和狗香水。正如Millan和他的一大批追随者将一些狗的行为弯曲到他们的意愿一样，繁殖者也通过改变一些品种的遗传基因使其特别敏捷、小巧或可爱，换句话说，更具吸引力。美国目前最受欢迎的品种法国斗牛犬以及其他扁脸狗，如哈巴狗、拳击狗和狮子狗，由于它们是如何被繁殖而遭受各种健康问题，导致记者和Vox撰稿人Tove Danovich称法国斗牛犬为“一个为了适应我们而被打破的品种”。

虽然大约30%到40%的猫和狗是从收容所领养的，但并不是所有这些领养都能成功，7%到20%最终被退回，通常是因为对动物行为的抱怨。(与其他宠物不兼容、过敏和成本是其他主要原因)。

此外，据估计，有9700万只兔子、鸟类、仓鼠、沙鼠、老鼠、鱼类、爬行动物、两栖动物和其他小型动物被作为宠物饲养，大多数是野生社交动物，在笼子和水箱中度过他们的生活。他们的主人可能爱他们，但他们拥挤和不自然的生活环境与我们为食物饲养的猪和鸡并没有太大区别。

一些动物福利学者如Pierce正在挑战宠物行业以及宠物主人所描绘的关于家庭人类与动物之间的美好联系的美好画面，并有时提出一个激进的问题：我们应该结束宠物饲养吗？我越来越倾向于认为答案可能是肯定的，或者至少应该减少宠物数量，并且那些主人应该准备花费更多时间和精力为它们提供更好的生活。

宠物们的秘密、无聊生活

在猫奴和狗奴们找我麻烦之前，要知道这一点：我和你们一样。

我是一个“动物人士”，花费了半辈子的时间来倡导并现在报道他们的福利。我将永远与一只被救助的狗或猫共享房屋。但是Evvie的需求以及我无法满足这些需求的不断增加，使我开始质疑养宠物这个整个过程。

尽管我的伴侣和我给她提供了大量的零食、散步、拔河、与其他狗玩耍、丰富多彩的游戏以及在我们位于马里兰州银泉市家中外面树林里非法脱链奔跑，但她大部分时间都只能看着窗外无所事事。我们俩都在家工作，这意味着有很多喧闹和互动来刺激她。但是尽管如此，Evvie仍然不可避免地在大部分时间里独自一人，她似乎相当无聊，长时间睡眠后会对我叫喊要注意(只要我们玩或散步，她就会停止)。而Evvie相对来说还算幸运：2011年，平均每个宠物主人每天只花费了约40分钟与他们所谓的家庭成员在一起。

科学家们设置了摄像机，以观察狗在整天独自在家时会做什么，结果发现有很多打哈欠、叫喊、嚎叫、哀鸣和睡觉的行为,这些都是焦虑和挫败的迹象。Charlotte Burn是伦敦皇家兽医学院的生物学家和副教授，她认为，当宠物独自留在家里数小时时，它们也可能变得无聊。

“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无聊只是暂时的事情，我们可以采取一些措施来解决它，”伯恩告诉我。“但是当你无能为力时，这是非常令人痛苦的。……有时人们认为这是动物的一种奢侈问题，但实际上，如果[动物]无法采取任何行动，这可能并不那么奢侈，并且可能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福利问题。”

Burn说，动物对无聊有两种主要反应。第一种是昏昏欲睡，由于动物没有足够的事情可以做而导致，这对人类来说就像盯着空间看、打哈欠或叹气一样，即使动物并不累。第二种是不安，甚至会采取行动来帮助它们保持清醒。“它们会试图逃离自己的处境，”她说。“他们会冒险，即使他们不喜欢这些东西，也会探索一些东西，只是基本上试图把自己吵醒并让事情发生。”

当我们想到我们的宠物时，我们自然会想到我们与它们在一起的短暂时间，而不是他们被困在里面时我们忙于工作、照顾孩子、与朋友交往或办事时所度过的安静、乏味的时间。他们可能会因为我们回家而感到兴奋，并不一定是因为他们很高兴见到我们，而是因为终于结束了填满他们大部分时间的寂静。

“我认为狗非常适应，通常会习惯于他们缺乏选择和自主权，”Alexandra Horowitz在Barnard学院的Horowitz Dog Cognition实验室担任负责人，她是狗行为领域的顶尖专家之一，在电子邮件中说。“但我认为这对他们来说不是一个好情况。”

在大流行期间，当人们孤独地被困在家中时，宠物和它们的主人之间的关系有多么不平等就得到了证明。五分之一的家庭领养了新宠物。然而，随着新宠物主人回到工作岗位，他们新近孤独的宠物难以应对突然的变化，表现出高比例的咀嚼、挖掘、叫喊、逃跑、踱步、躲藏以及室内小便和大便。

如果我们的宠物有一些自主权，他们可能就不会那么无聊了，但拥有宠物意味着定期否认它。如果Evvie饿了，她不能从冰箱里拿点零食。如果她想和另一只狗玩耍，我必须安排时间，或者带她去狗公园(对于一些狗来说可能很有趣，但对于其他狗来说可能是压倒性或危险的，因为一些狗会支配其他狗，导致压力和伤害)。如果她想探索大自然，她必须等到我有时间带她散步，即使那样，她也被束缚在讨厌的绳子上，每当她做一些无害的事情时，比如走得太远进入邻居的院子里闻一些吸引她的东西或者向前冲去向附近的狗或人打招呼时，我都会轻轻地拉住绳子。

尽管Evvie相比大多数宠物来说过得很好，但她仍然是一只生活在人类世界中的狗，这意味着她的愿望不断受挫。满足她基本需求的能力完全取决于别人。我们拥有宠物时让他们生活在我们的世界里而不是他们自己的世界里。

那猫呢？猫行为学家说，它们也会感到无聊。在宠物社区中，很少有问题像是猫应该呆在室内还是应该自由出入以满足它们的锻炼、精神刺激和捕猎需求那样引起如此多的争议，特别是当这种捕猎导致野生动物的大规模死亡时(一份2013年的论文估计，美国的猫每年杀死13亿至40亿只鸟和63亿至223亿只小型哺乳动物，而风力涡轮机每年估计杀死几十万只鸟至100万只以上)。

这个估计已经受到了质疑，但即使它完全偏离了轨道，仍然有大量的死亡是人类半驯化和繁殖曾经野生动物的直接结果。这也是另一个复杂的伦理问题的例子，在这个问题中，宠物的福利与其他动物(如为了喂养宠物而杀死动物)的福利发生冲突。

因此，如果我们养了比以往更多的宠物，但其中许多狗都不健康且感到无聊，而猫要么感到无聊要么是可爱的小野生动物猎人，而宠物鱼和鸟则被残忍地限制在笼子里，我们该怎么办呢？一些领先的动物福利专家表示，我们应该缩小宠物数量，并将拥有宠物从一种随意的爱好转变为一种严肃的责任。

没有宠物的世界，或者有更快乐的宠物

从1979年开始，《价格不菲》(The Price is Right)的主持人Bob Barker在每一集节目结束时都会播放公共服务广告：“这里是Bob Barker提醒您控制宠物数量——给您的宠物绝育。”

1979年对于美国的猫和狗来说是不同的时代；据估计，当时每年有760万至1000万只宠物被安乐死。虽然国家宠物数量在这些年里大幅增长，但收容所安乐死的猫和狗数量已经下降到每年约92万只。流浪动物的数量也少了很多。例如，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新泽西州有16万只流浪猫和狗在街上漫游，到2014年降至8万只。

这种显著的减少是由于兽医诊所中宠物绝育的增加、收容所和动物福利组织的增加以及像巴克和其他动物福利团体的PSA广告(如“领养，不购买”)等都促成了文化转变，改变了我们获取和对待宠物的方式。但是，虽然30%至40%的猫和狗是从动物收容所获得的，但其中许多(特别是狗)仍然是繁殖的产物：无论是大规模的繁殖场，其中狗被像家畜一样饲养和出售，还是来自更非正式、小规模的家庭经营。

但是，如果每个潜在的狗和猫主人都真正遵循“领养，不购买”的口号和Barker呼吁绝育他们的宠物呢？这将成为家养宠物的《人类之子》(Children of Men)情景。宠物数量将迅速缩小，几乎完全消失，为最忠实的猫和狗爱好者带来难以想象的世界，也许甚至不值得居住。

那会很糟吗？对于爱宠物的人来说，肯定是。我和Evvie的关系深深地丰富了我的生活。每天早上我都很兴奋地见到她，看着她在森林里全速奔跑，和其他狗玩闹，每次我走进前门时都会不受控制地摇尾巴。没有狗的生活会更加乏味。

但是养宠物不应该只是关于我或你，这是一种关系，人类在其中可以说得到的比他们给予的要多得多。通过像现在这样继续养宠物(每年繁殖数百万只新的小狗、小猫、鱼和其他动物)，我们正在做出这样的决定：所有明显的虐待、低级别的残忍和忽视都被人与动物之间的联系所带来的喜悦所弥补。我不再那么确定它是这样的。

Gary Francione和Anna Charlton是一对激进的动物权利夫妇，他们在罗格斯大学教授法律，并倡导废除养宠物。

“家养动物完全依赖于人类，人类控制着他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他们在2016年为Aeon撰写的一篇引人注目的文章中写道。“与将来会变得自主的人类儿童不同，非人类永远不会。这就是驯化的全部意义，我们希望家养动物依赖于我们。他们始终处于一个脆弱的中间状态，对于他们来说，我们提供的一切都是相关的。”

因为宠物在法律上被视为财产，他们认为福利标准总是太低了。我们需要关心现有的宠物，但停止繁殖新宠物。

“我喜欢和狗生活在一起，但即使是我也认为拥有狗很容易被认为是道德上有问题的，而且可能会在未来发生改变，”狗认知专家Horowitz说。

我理解Horowitz的疑虑，并认为Francione和Charlton的论点很有说服力，尽管由于宠物的普及和古老的人与动物之间的联系，废除养宠物是一个政治和文化上的不可能。更现实的可能是彻底重新思考我们如何获取和对待宠物，以及我们欠他们什么。

当我问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的动物行为学家Marc Bekoff是否应该逐步淘汰养宠物时，他说这个问题或许已经晚了几千年。

“在最好的情况下，我们不会进化到现在与狗在一起，因为许多与狗有关的问题都归结于人类通过选择性育种来决定哪些特征他们觉得可爱或有吸引力，”他指出像法国斗牛犬这样的扁脸狗。

他希望看到幼犬和幼猫养殖场逐步淘汰，在一个重大文化转变中，人们只有在有时间、金钱、耐心和精力给它们一个好生活时才会养狗或猫。座右铭将是：少数宠物过更好的生活。“你正在处理一个有着非常特定和持久需求的感知存在，如果你不能满足它们，”他说，“你应该三思而后行。”

Pierce是一个母亲，她写过关于有孩子的家庭需要三思而后行养宠物的重要性。孩子们可能会在一个月内对新宠物感到兴奋，然后在下个月转而对其他事情感兴趣，或者只是不能以宠物需要的独特方式好好照顾动物。有孩子的家庭也更容易忽视他们的宠物，因为理所当然地，儿童护理是第一位的。

虽然很多人称自己的宠物为“毛孩子”，但我们最好把它们看作实际上的依赖者，因为它们确实是。在人类历史的大部分时间里，童年并不是真正存在的，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儿童的存在是为了作为父母的额外劳动力。当然，在过去几百年里，这种情况发生了巨大变化，随之而来的是我们对待儿童的态度和习惯。作为这种转变的一部分，对于育儿的期望也随之提高，以至于这些期望已经成为人们少生或不生孩子的主要原因之一。也许未来应该对宠物采取同样的措施。虽然平均来说，今天的宠物可能比50年前有更好的生活，但仍有很大改进空间，但这样做要求会使更少的人有能力成为宠物主人。

如果你决定养猫或狗，那么领养就非常重要，以防止在避难所中挣扎、生活比通常被忽视的主人更糟糕的数百万动物中再多一只被安乐死。专家表示，关键是要理解一个好生活是主观的，每个个体动物都不同，但它远远超出了足够食物和水、防止受伤和偶尔散步等基本要求。

调查显示，人们养宠物的动机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情感或实际需求：陪伴、爱和感情，有人问候他们，保护财产，或在打猎时得到帮助。 但是，采取一种更以动物为中心的方法来饲养宠物，同时也关注人类在这段关系中所能给予的，将会对改善他们的生活质量大有帮助。

例如，这并不仅仅意味着遛狗，而是让它们指引路线，并给予它们尽可能多的时间去嗅探，这是它们理解周围世界的方式。对于Bekoff来说，这也意味着确保它们不会在主人上班时整天被单独留下。

“我认识的一些人早上七点就离开家去上班，他们去健身，或者出去吃饭，所以普通的狗整天都会孤单。”他说。“然后他们回家很累，不遛它们，给它们吃劣质食品。这些人不应该养狗。”

虽然大多数兽医反对让猫自由在户外漫游，主要是为了防止更多的猫成为路上的食物，但只有10只猫中有6只完全被关在室内。无论你选择室内还是室外的辩论方面，都有方法可以给猫更多的需求。如果你的猫有户外活动的机会，请尝试给它们戴上彩色项圈，这会引起鸟儿的注意，并给它们逃跑的时间，可以大大减少鸟类死亡率。你也可以试着用绳子牵着你的猫散步(即使你的邻居可能会对你做出双重反应)。

“如果你决定让一只猫呆在室内，那么你真的必须努力补偿你从它们身上带走的东西。”皮尔斯说。“你的房子应该看起来像一只猫住的房子，有高架和公路可以让他们走过高高在上的地板。”

宠物可以从更多的多样化饮食中受益，而且也有很多适合猫和狗的“丰富化”玩具。更重要的是，可以和狗一起玩丰富化游戏，让它们的天性中的觅食和嗅探技能得到发挥。更以动物为中心的宠物饲养的好的起点包括应用正面强化训练和合作护理等概念，并学习来自皮尔斯、霍罗威茨、银河系、贝科夫和人类动物学家和猫专家约翰·布拉德肖等专家的材料。

对于我来说，更难以想象如何在道德上保持小型动物(如鸟类、爬行动物、啮齿动物、鱼类和两栖动物)的生活。与猫和狗不同，这些动物是天然野生的，未驯化的动物，它们是社交性的，意味着要在一天内飞行、游泳或移动很长的距离。作为宠物，它们在孤立和密集监禁中受苦。也许是时候我们停止繁殖它们(或者像一些实际上是走私野生动物一样从野外带走它们)。我们应该通过更大、更丰富的围栏给留下来的那些动物提供尽可能好的生活，并最终逐步停止将它们作为宠物饲养。

对于我们家里有的动物，我们需要带着一种给予和接受的态度来处理这种关系，我们需要付出比我们目前所得到的更多。

“你真的还在让这些狗或猫或其他动物生活在人类主导的世界中，”Bekoff说。“给他们一些松弛和更多选择和控制权或代理权对每个人都是双赢。”

当我的伴侣和我在新冠疫情的前六个月收养了Evvie时，像许多人一样，我认为每天散步一两次、偶尔和其他狗玩耍，以及在工作会议之间进行简短的拔河游戏就足以给她一个美好的生活。我现在意识到这只是最低限度。

我认为一个拥有更少宠物的世界是一个更好的世界，尽管我知道只要有动物需要从收容所领养，Evvie就不会是我的最后一只。但是拯救一只狗或猫只是一个开始。那些对获得宠物稍感兴趣的人需要认真考虑前方的巨大责任，而我们自称的动物爱好者应该做更多的事情来践行我们所说的价值观。

本文译自 Vox，由 BALI 编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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