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会有拖延症
肌肉桃 @ 2015.10.10 , 04:00 下午[-]
英国作家Douglas Adams曾写道:“我钟情于截止日期。我喜欢它们走过时发出的嘶嘶声。”
我们都曾有过想要完成一个项目但总是将它推迟的经历。有时候我们等待是因为我们对这个项目的重视不够,但有时候即便我们很在意这件事,却依旧会拖着它不去完成。拿我(原作)自己来说,当我要给许多论文评分的时候却跑去打扫我的屋子,而我的内心其实知道我必须给这些论文评分。
那么为何我们会拖延呢?我们是天生就有拖延症吗?还是我们处理工作的方式不对?
这些问题对我那关于追求目标的研究非常重要,神经科学能为我们的拖延症提供部分线索,也能告诉我们该如何克服拖延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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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还是不做
刚开始选择做一个给定项目和其它事情,不过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为一个困难的项目绞尽脑汁,或者做某些有趣的事情抑或者什么也不干。
我们选择做某件事情的动力来自我们我们当时对完成该项目的估价——心理学家称之为主观价值。当我们将做别的事情看得重于现在就做手头项目的时候,就会出现拖延症。
我们的思维方式是打败拖延症的一个简单技巧:找到一种能提高现在工作的主观价值(相比做其它事情的价值)。你能增加手头项目的价值,降低消遣价值或者将二者结合。
举例来说,相比清理我的屋子,我可能会试着集中在为何评分对我自己来说很重要上。或者我可以去思考清理是多么让人费力的一件事,尤其是在我家里还有一名幼儿的情况下。
这是很简单的建议,可遵循这样的策略非常困难,主要原因可能在于太多外来的逼迫是的现在工作的价值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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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截止日期
人们在衡量事物价值的时候非常理性。举例来说,一周前一美元纸币的价格和现在一样,但它的主观价值(即拥有一美元的感觉)则取决于它表面价值之外的其它因素,比如我们拿到这一美元的时机。
人们贬低金钱和其它商品的偏好被称作延迟折扣。一项研究曾指出一般而言,三个月前人们收到一百美元与人们现在收到八十三美元的价值意义。比起拿到更多钱但等待数月,人们宁愿损失十七美元。
其它因素也会影响主观价值,比如人们最近获得或者失去的金钱数目。关键在于客观价值和主观价值之间并不能完美地契合。
延迟折扣是拖延症的一个因素,因为项目的完成发生在将来。完成某件事情是一项延迟奖励,因此它现在的价值被削减:截止日期越遥远,现在完成这个项目的吸引力就越小。
不断有研究显示拖延症与延迟折扣的经济模式密切相关。此外,把自己当做拖延症患者的人受到拖延症的影响也很夸张。他们极大地贬低了提前完成某事的价值,远超一般人。
增加现在完成工作的价值的一个方法就是让截止日期变得更近。比如,生动地幻想将来的奖励能够减少延迟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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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工作能“不费力气”
除了项目奖励发生在将来能降低现在完成它的价值之外,完成这一项目所费的心力也让人们望而却步。
新研究显示心力的本质非常昂贵;出于这一原因,人们一般会选择更容易的任务而不是更难的任务。此外,工作所需的更多的主观费用也让人们感觉更难完成工作(虽然这些费用能与手头任务给你带来的经验抵消)。
这导致了一个有趣的预测:人们越是预料这个工作难以完成,就越是会拖延。这是因为一项工作所需的努力越多,人们就越是想要将同样的努力放在其它东西上(经济学家称这种现象为机会成本)。机会成本令人们感觉完成看上去很难的东西像是一种损失。
一些研究显示一些令人不快的任务也会令人们拖延。这些结果表明减少工作带来的痛苦,比如将它变成更加熟悉更加容易处理的几部分,是一种抑制人们拖延症的有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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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工作,你的身份
当我们说拖延症是我们评估事物的副产品时,我们实际上将完成任务当做了动机的产品而不是能力。
换句话说,你能很擅长某事,不论它是烹制美味佳肴还是书写故事,但如果你并没有这种动机或者完成任务的重要感,那么你就会拖延。
这也是作家Robert Hanks之所以在他最近的文章里将拖延症当做“一种欲望的失败”的原因。
这种“欲望”会有点棘手。像我们的食欲一样,这是某种与我们的日常生活、我们的文化和我们对自身的认识息息相关的东西。
那么一个人该如何增加某一项目的主观价值呢?一个有力的方法是将这一项目与一个人的自我概念结合起来。我们的猜想是将这一项目看作与一个人的自我概念同等重要的东西,那么对这个人来说这一项目的主观价值将增加。
人们被激励得能够保持一种积极的自我概念之后,与之相关的目标也将具备更多价值。
将这一项目当做更加及时的价值来源,比如生活目标或者核心价值观,能够填补导致拖延的主观价值。
本文译自 The conversation,由 肌肉桃 编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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