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wrence 发布于
以前对三甲医院的医生印象都是很冷漠的,
上周打了两个骨钉做正畸(顶到缺牙的位置不得不做),约的是北大博士医生,
隔周复诊调整皮筋时医生问感觉怎么样,
我回复"晚上麻药过去后,大牙扯的痛不欲生",
医生一边同情的“噢~”,一边温柔的拍拍我的头,说了她自己之前正畸的感受,
我好像从来没有被这么温柔的对待过,
这个画面像《头脑特工队》里的金色回忆一样留下来了。
我从小被社会达尔文主义灌输着长大,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打败一个是一个,父母老师都把我当成工具、机器以说教、改造,到了大学周围也充满了利己主义者,工作后更是被当成可随时丢弃的骡马,hr压薪资和领导堆工作量。
我想把自己当成人重活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