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世纪的城市街道满是马的尸体、粪便和垃圾。

我们印象中的维多利亚时期的人们总是一本正经的,就像是《唐顿庄园》里的演员那样坐在沙发上品着下午茶。但是19世纪时的大城市生活根本不是这样,像是伦敦和纽约这样的大都市真的充斥着腐烂的动物尸体和不计其数的粪便。

1880年时,纽约市每天要从街上拖走超过40具马的尸体。它们驮着驮着东西突然就暴毙在街道上,而它们的主人也不会善后。要知道,一匹马有680公斤甚至更重,人们怎么可能挪得动它?所以他们会把马的尸体留在街头曝晒,直到尸体腐烂成碎块,他们再把尸块清理走。

当时的纽约市至少有15万匹马用于交通和运货,也就意味着每年会有惊人的10万吨马粪以及1000万加仑的马尿。当时的观察者描述街道“被温热棕色的垫子覆盖……味道如登极乐”。贫穷的纽约人会当“过马路清扫者”,帮行人清出一条小道,好让他们过马路时鞋上不会沾上太多的粪便。但是帮助不大,因为天气总是喜欢来凑热闹。

所有的污秽物在下雨天时会变成湿滑的泥巴,而当天气干燥多风时,人们又会吸一肺的粪尘。和你想的一样,疾病肆虐。大城市基本上和《辐射》系列游戏没差别,只不过马粪替换了原游戏中的核弹。

养猪在当时是一个大生意,很多猪都是被散养,成群结队的在街头游荡。不幸的是,狗和猪也会在街上拉屎,各种粪便混在一起创造出了威力巨大的混合物。

2、人们曾经会将粪便扔出窗外。

在室内下水被广泛采用之前,人们将粪便扔出窗外是家常便饭。据传在12世纪的法国,国王Phillipe Auguste就被飞来的大便糊了一身,因此他英明的颁布法令要求人们在扔之前要大喊一声作为提醒。

自此,扔之前喊“Prenez garde a l'eau!(注意要泼水啦!)”,最终在英国演化成了“Gardyloo(泼脏水啦!)”。如果你在街上听到有人喊“Gardyloo”,你得赶紧喊“等一会儿!”,然后祈祷为时未晚。

在19世纪的纽约,人们理应在清晨时拿着自己的排泄物到楼下扔到室外的粪堆上,但是从窗户扔多方便啊。

那个时候的时髦女性打着阳伞不只是为了遮阳,还是为了不被屎尿浇一身。礼仪书中甚至还指导年轻的绅士要佩戴宽沿儿的帽子,而且要走在路边,以防同行的女性被突如其来的粪雨袭击。

3、洗澡反而会让你更脏。

虽然古罗马的下水道很先进,但是卫生情况其实很恐怖,厕所满是老鼠,著名澡堂里的洗澡水全是寄生虫。在罗马帝国陨落之后,澡堂子在欧洲一直兴盛到了中世纪,只不过越来越脏。

在中世纪的澡堂子里,人们狂饮享受着晚餐派对,他们在泡着自己“油腻香肠”的池子里大口吞下油腻的香肠。而且澡堂子不光能洗澡,还有增值服务。好景不长,澡堂子这个行业最终被黑死病终结了,因为当时的人们认为洗澡对健康有害,热水让毛孔张开,这样会让疾病进入身体。

因此人们开始不洗澡,用污垢防身。比如说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僧侣们一年只洗4次澡。皇室洗澡勤一些,但是他们洗起来又奇葩又神经。英国女王Caroline曾经会穿着衣服进到浴缸里,然后让侍从们用驴和马的乳汁为她沐浴。

到了20世纪初期,人们终于可以足不出户的洗澡了,但是卫生条件依然糟糕。一个礼拜洗一次,而且还是全家人排队用同一缸水洗。男人作为一家之主可以第一个洗,然后是老婆和孩子,所有人都是用爸爸洗过的脏水洗。

4、牙医学各方各面都很恶心。

数世纪以来,“牙医”都不算是个真正的职业,人们会将牙齿的健康交给像是理发师、木匠、铁匠和假发制作师这样的商人手中。假发制作师虽然缺乏资格,但是他们方便啊。你去一趟就既可以让他把你假发里的虱子除掉还可以让他引流你的口腔脓肿。

当时牙疼的默认治疗方法是拔牙,这可是一个痛苦又风险十足的活儿。你可能觉得这些山寨牙医会尽量将拔牙简单化,但是他们却出奇的有野心。在古代中国,他们会将竹钉插到患者的牙龈里,而埃及人则会钉进去一点铜。在许多文明中,移植动物的牙齿都很常见。有时候管用,但是通常患者的身体会排斥这颗牙,最终引发严重的感染,而当时的“医生”根本无能为力。

保持牙齿清洁的过程不比保持身体其他部位干净强多少。他们将蜥蜴肝、老鼠和巫师大锅里捞出的其他东西碾碎制作牙膏。尿液作为牙膏中常见成分一直用到了18世纪,虽然有效,但是那玩意儿还是TM的尿啊。中国人用猪鬃制作牙刷,在全球广为流传,直到20世纪30年代尼龙刷毛的出现。

虽然美国的牙医行业很先进,但是牙医直到20世纪80年代的艾滋恐慌时期才开始戴手套,而且还很不情愿。

本文译自 Cracked,由 Diehard 编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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