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年前,我们的远古祖先在静止的水面看到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倒影,水中的有个一模一样的人也正看着你。人类向来自恋,于是不可避免地,我们用各种各样的更加复杂的形式来凝视自己。抛光的黑曜石、诸如铜和银这类金属,都是用来看到自己的身影,哪怕只是一个朦胧的影子。直到19世纪,德国科学家Justus von Liebig发现一种覆盖上一层薄薄的金属银的玻璃,也就是现代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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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人类拥有意识一来,我们就被自己的影响惊呆了,于是想尽办法用各种方法来实现景象的出现。

纽约艺术家Daniel Rozin说:“镜子是一件神奇的东西。”自1999年开始,他的工作就是利用那些看似不可能的材料,如木头、塑料、垃圾和金属来建造机械镜子。他最近的展览,《Decent With Modification》在纽约展出,其中有他新制作的两个新的机械镜,一个是由毛绒企鹅制成,另一个是由一个又一个的黑白绒球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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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zin的镜子虽然不是你家中的那种落地镜,但是却能反映站在前面的人类影像。你可能不会看到自己,但是你会看到自己在绒球和企鹅上的身形。正如Rozin所说:“但愿它映射的是你的灵魂,而不是细节。”

例如绒球镜子上面是928个绒球,一黑一白两枚绒球是一对,连接着464个电动机,可以将一个绒球推上前,另一个则退后,产生黑白双色的镜像效果。你可以把一个个绒球当作超低分辨率的相机上的像素。“它不是你计算机上的图标,也不是彩色的。在计算上任务也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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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是由Kinect摄像头捕获图像,然后传输到Rozin编写的软件上。站在绒球镜子前面,你会看到绒球呈现出的轮廓,当你挥手的时候,你会发现影像也跟着挥手。企鹅镜子也是一样:站在企鹅面前,它们会跟随你的动作,你往左,它们也往左。

Rozin的工作很容易被归功于反应,而不是互动,因为他构建的系统只是对介入物的回应。但他认为恰恰相反,企鹅的运动提示你,在你跑和跳的时候,周围动物的反应。另一方面,绒球镜需要你移动地更慢、更谨慎。“所以问题是,究竟是谁控制谁?”Rozin问到。

是你对技术作出反应还是技术适应你的动作?我认为两者皆有。Rozin认为在真实互动的基础上这点事很模糊的。只有通过一个伙伴和观察者,你才能建立真正的互动体验。

也许我们已经制造了太多的填充动物玩具和绒球,但Rozin的问题和当今的发展特别贴近:究竟是我们的日常技术对我们做出回应,还是我们对技术做出反应?

本文译自 advocate,由 杨二姐 编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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