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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可以教会我们如何面对生活中的幸福与惨淡。作为一种应对高度不可预测的环境的方法,它们也许已经进化出忘记紧张情境的能力。

一些植物有着“长期记忆”。比如说燕麦草,一种在欧洲很常见的多年生牧草,它似乎就可以记住干旱,而且比那些未曾经历上一次干旱的植物能够更好地保护自己免遭过量阳光的伤害。

这种经历可以帮助繁盛期的植物在短期内制造必需的蛋白质和化学物质移应对复发的压力环境。

植物可以在好几代中保留这种记忆,有时是通过表观遗传机制发生的,无论基因是否有表达这种影响都会发生。

忘记伤痛会更好?

但是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Peter Crisp和他的同事们却对类似植物记忆紧张情境的记载提出了质疑。他们发现对植物而言,记忆力更加是一种异常例外,而并非通常情况。Crisp说:“一般来说,植物都比较健忘。”他们的团队认为植物是在做权衡。虽然从表观遗传方面做好准备以应对类似之前经历的压力有着好处,但是也要付出代价。

团队成员Steven Eichten说:“植物有可能会拥有这样一套有机体,它花了太多的精力转录那些只有在特殊环境中才会有用的基因。”

更重要的是,这些记忆会对未来的后代有害。举例来说,一种紫菀科植物,水蓼在经历过干旱后会把它的压力反应传给种子,种子就会变得更小,根也会长得更慢,即使它们生长在没有干旱的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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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过程

Crisp和他的团队说植物是否会形成记忆取决于在应激经历之后发生的事情。在这段“恢复期”中,植物要不强化它压力反应,并且从基因方面做好准备,要不将自己重置进入原先的状态。

为了形成新记忆,植物需要制造一种蛋白质来影响自己IDEDNA从而影响未来的行为。这个记忆的形成必须跟一个叫做RNA衰退的过程斗争。在细胞中,双链DNA在被转化成蛋白质之前被转录为单链DNA。

Crisp和他的同事们说,RNA衰退会调节可以转化为蛋白质的RNA分子的数量,它会破坏跟压力反应相关的RNA分子,进而组织记忆的形成。

其实看起来,植物更喜欢释怀而不是牢记在心。在德国波恩大学研究植物智能和行为的Frantisek Baluska说:“我非常喜欢这个理念。”

但是他也指出植物也有着“短期记忆”,这不依赖DNA和RNA。他说:“植物的这种记忆方式还没有正式研究过。”

本文译自 quartz,由 许叔 编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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