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世纪来,人类一直在吃屎。在中国古代,粪便被当做是治疗中毒和腹泻的方法;而粪便与水的混合被称作是“黄汤”,人们拿它来治疗腹部疾病。贝都因人部落也曾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将吃骆驼屎当做是治疗腹泻的方法。现代粪便移植技术最早出现于20世纪50年代,人们用这种手段来治疗溃疡性结肠炎。从那以后,也有研究显示相比抗生素,移植粪便能更好地治疗某些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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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可以为这种神奇的治疗做贡献吗?

直到今年,我(原作)才听说粪便移植这回事。当时我在聚会的时候遇到一个老朋友,作为医学生的她正在跟进某个与粪便有关的项目。听闻了该项目的细节之后,我通过邮件联系上了研究员Amanda,她让我在线填写与过往病史有关的申请表。

幸运的是我过去没得什么病,就这样顺利地通过了第一关。Amanda告诉我,她曾遭受一年半的胃病折磨,但接受了粪便移植过后的四十八小时她的病就消失了。她还说粪便捐赠者非常稀有,那些申请人中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人能够通过。申请者必须非常健康,没有过敏、没有进食障碍、不能服药、不能有哮喘和遗传病等,什么都不能有。

听到这种夸张的说法之后,她还让我了解了风险(采集的过程可能令人不适)、好处(没什么好处)和最重要的酬金问题。初步筛选之后他们会给五十美元,之后每次捐赠你都能得到二十美元,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在工作日的时候每天都捐屎。换句话说,捐屎付完房租还有剩余!我现在只剩血液测试没有做,很快我就能成为职业捐屎人。

但我被拒了

正当我在焦急地等待结果时,实验室给我发消息称我的一切都很正常,只除了肝测试结果,我的AST=70,这种异常很微弱,我可以申请重新测试。

我学科学的朋友告诉我,运动和吃绿叶蔬菜会影响我体内的AST值。于是我等了四天,申请重新测试。但结果依旧没有过关。实验室告诉我,我可以自己在外面做测试,但外面的诊所告诉我测试费用需六百美元,我觉得自己花这么大一笔钱去做测试简直脑壳有坑。于是别无选择的我,只好远离自己想要成为职业拉屎人的梦想。

又有了希望

就在我这样认为的时候,Amanda给我发了另外一封邮件,告诉我他们有另外一项与节段性回肠炎有关的研究。这次的研究对粪便捐赠者要求不严,我欣然应允。

做了一系列熟悉的测试之后,我拿到了一些收集粪便的容器,它能够安装在马桶上。一开始我发现这些容器的体积有27盎司的时候觉得很害怕,担心自己拉不出来那么多屎。后来Amanda说其实每天要交的粪便样本没那么多。

后来我拿到了一些储存粪便的试管,每个试管还配有密封袋和写着我的捐赠ID的标签。带着这些东西的我回家了。

拉屎前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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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一个小公寓里,和某个学化学专业的人合租。这意味着他知道粪便里面的成分以及接触粪便的风险。他不想让我将粪便储存在我们的小冰箱里。幸运的是,我有个朋友Oliver住在附近,他不学化学也愿意帮我完成我的追求。唯一的问题在于他也与人合租,我们决定最好不告诉他们冰箱里都放过什么东西。

然而,在我开始捐献的前两天晚上,我、他和他的室友之一一起在他那里吃晚餐。做饭之后,他的那位室友问我们是否想要来点甜点,我们欣然应允。她去冰箱里拿了一个装着巧克力球的密封袋,我和我的朋友面面相觑,我们想的都是同一件事:可能我们应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对此很淡定,只是在我们说完之后将她的巧克力球放到了冰箱上层。

带着压力拉屎并不容易

上周六是我捐屎的大日子。我起床之后做了一些准备工作,鸟儿也在窗外为我歌唱。为了这一天,我在头一天晚上还吃了很多红辣椒。我带着设备,将自己锁在Oliver的厕所里,松开我的皮带,开始拉屎。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试了又试,最后只得失望地出来。但等我回到家,看到我公寓里那熟悉的厕所之后,那棕色的东西又轻易地从阀门处流了出来。

我本打算放弃并找研究人员说出真相,但第二天我又顺利地拉出来了,这次一点问题都没有。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提交样本并拿到报酬,联系了粪便调度员之后,我拿到了50美元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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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现在这50美元正躺在我的桌上,我觉得自己应该将它投资在粪便行业。怎么投资呢?我的室友告诉我,有些家伙会在厨房里DIY粪便移植,所以我也许应该买一个搅拌机。或者我应该创办一个社交网站,联系潜在的粪便捐赠者和接受者。我决定将这样的社交网络称为粪书。也有朋友认为我应该成为粪便大师,最好买一个GoPro并录制一些视频。我确定还有其它好主意,如果你想到了可以告诉我。我觉得拉屎赚钱这门生意有利可图。

现在技术正在飞速发展,谁知道等到以后人们会不会在肠道里面发现更多具有治愈功能的细菌?搞不好我还可以通过拉屎成为新的美国英雄,拉泡屎就能拯救世界。

不幸的是,如果这个行业太成功,那些科技巨头插手粪便移植技术只是时间问题。我想说的是接下来的几年是人类粪便捐赠的黄金时期,我想趁着它在发展的时候加入其中。一旦你试过拉屎还有钱赚,你就会觉得不加入进来实在太浪费。

本文译自 Thrillist,由 肌肉桃 编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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