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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波士顿环球报》在去年秋天推出健康与科学网站STAT以来,上面已经揭示了无数令人震惊的事实。在本周发表的一篇文章中,我们又看到了一堆很操蛋的数据,关于医疗卫生方面的种族差异。煮个栗子,在一份调查中,有半数的内科医生相信至少一种认为“黑人和白人对疼痛的感知程度不一样”的说法,所以在生活中我们毫不意外的发现:多达30%的急诊室医生更加愿意给白人病患止痛药,而不情愿给黑人病患止痛药,甚至当对方疼得嗷嗷叫时也是这个态度。

但是这些问题的根源都出在医学院里,医生们接受的培训本来就不充分。大家再看一个栗子,来自针对美国皮肤科医生的调查:

尽管罹患黑素瘤(一种皮肤癌)的美国黑人在癌症扩散到其他身体部位之后才被诊断出来的概率超过美国白人四倍,半数的皮肤科医生说他们在医学院从未学过如何在黑色皮肤上诊断皮肤癌。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皮肤科医院会设立类似的轮岗机会,让接受培训的医生增加治疗有色人种病患的经验。

一半的皮肤科医生没有学过如何在黑色皮肤上发现癌症的迹象,这一数据来源于皮肤医学协会2011年会上呈现的一项研究。如果我没记错的画,这项研究从未发表在任何医学期刊上,看吧,这也是问题所在。正如2012年发表在Dermatologic Clinics上的一篇回顾写的,“在检查有色皮肤方面,基本的皮肤病学研究仍然匮乏。”

全国的医学院领导都应该坦诚面对将病患的健康和利益置于危险境地的种族主义。作为学生,他们急切需要榜样的作用,教会他们在踏入医疗行业后应该如何致力于改变这个不平等的系统。在这个时代,医学院不仅需要提供严谨的教学,健康的财政,还要教导正确的三观。他们必须跟学生和医生携手努力,不仅是战胜病魔,更要扶持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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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译自 nymag,由 许叔 编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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