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 Moycat 童鞋投递译稿

Richard Hare,两个孩子的父亲

“小女孩是什么做的?

小女孩是什么做的?

糖和香料

以及一切美好的事物

小女孩就是这么做成的”(注:这是一首古老童谣的歌词)

我三岁的女儿说:“不是这样的。”

我:“为什么?那小女孩是什么做的呢?”

女儿:“骨头,还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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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的赞,抱歉我似乎记错了她的原话。

原话是:“皮,还有血。”

Sam Haldenby,遗传学家,生物信息学家,非常业余的游戏开发者

这话不是直接对我说的,是我和未婚妻在剑桥的一辆巴士上偶然听到的。我们当时坐在双层巴士的上层,有一位母亲和她的孩子(大概5-7岁)坐在我们身后不远处。

巴士正在一片住宅区中行驶,有些人正在把大量的鼓鼓的黑色垃圾袋从房子里拖出来(装的应该全是垃圾或者花园里的残枝败叶)。

那孩子尖声大叫道:

“妈咪,那就是放尸体的吗?”

显然,我们不能百分百确定那孩子指的就是那些垃圾袋,但他母亲立即对他“嘘”时,一切看上去就很是可疑了……

Dave Kaufman,Techlife杂志独立作家,dk worldwide创始人

“你就要死了。”冷静,毫无忧虑,在几分钟内对我重复了五六次。

故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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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正在室内攀岩,身上别着两个防坠器。这个室内攀岩馆对客户很友好,老顾客常对攀岩新手推荐这里。在我右边的是一个大约5岁的小女孩。

“做得不错。”当小女孩开始攀岩的时候,我对她说道。她进行的是不限岩点的“开放式攀岩”。我也开始了自己的攀岩路线,并全神贯注于攀爬。

当我上升到了约15英尺(注:约4.6米)的高度时,我看见她的小脚才刚到了我的右前方。出于安全考虑,我耐心地等她爬得再远一点。

“加油,你做得不错。”我说。

你就要死了。”她平静地回复。

她刚说了什么?我问自己道。我敢肯定是我听错了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的话,我就等她再爬高一点,然后无视她就好。重新集中精力,我爬到了约22英尺(注:约6.7米)高的位置。我暂停了下来,然后没有任何征兆地,我再次听到了她的话,与我相隔不过四五英尺远,非常清晰:

你就要死了。”

我的大脑有点混乱,为什么这个小女孩会对我说这么奇怪的话?我最好还是别和这么小还说这种诡异的话的孩子较真。我对她点了点头,我们继续向上攀着。

离地面大约32英尺(注:约9.8米)时,我发现如果仍然等她爬到我前面远点,自己再继续的话就太慢了。也许我该在下一个安全的地方直接超到她前面去。在我继续向上之前,我设想了一下自己的路线,然而她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

你就要死了。”

好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要对我说这句话?她并不像是在招嫌或者骂人,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往前攀登试图超越她,大脑却止不住地思考她的话和一些我不明白的东西。当我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我对她友善地笑了笑,觉得自己有必要问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我问。

你就要死了。你就要死了。”

这句话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又爬高了一些,开始准备我这条路中最难的一部分。这条路线我之前爬过,我将它取名为“硝酸甘油里的韩·索罗(Han Solo in Carbonite)”。现在我已是在45英尺(注:约13.7米)高的半空,我得给我的手重新擦上镁粉,再去做那个我有时会成功,有时会失败的最后一跃。我停了下来。

最后一次,我想了想她为什么会说那句话。突然我僵住了,有那么一秒我甚至停止了呼吸。我明白了她那童言中的涵义。我开始缓慢而谨慎地向下移动,保持在一个恒定的速度,不住地深呼吸着。我路过了那个依然在往上爬的小女孩,我继续往下,眼睛盯着她以免她也跟着我向下爬。终于我返回了地面。

接着我面如白纸地走去拿了一杯水,回头看了看那个守护天使一般的小女孩。她的确预见到了,在我真的死去之前……

……我没有把自己的背带插进防坠器里,我是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进行的攀岩!

Suzanne Sadedin,进化生物学家

几周前,我的女儿在我耳边悄悄地给我说:“我喜欢当五岁!”

“你喜欢当五岁哪里呢?”我问。我以为答案会非常可爱,比如可以到朋友家过夜,或者可以爬无花果树,或者骑车不用辅助轮了。

“我喜欢我可以用尖利的小刀切东西。”

Antony Chen,造了两个人

就在今天,我四岁的儿子给我说:“我认为我们活在一个虚拟的世界里,有人正在玩弄我们。”

没过太久,我问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答案更加诡异:“就像有人在对我们做些什么,但是我们看不见他们,因为我们在这个世界里,他们不在。”

Scott Paglia,孩子两个,带过许多

一个星期天上午,我和女儿在沙发上看书,外面正下着雨。我们都把自己裹在温暖的毛毯里,她拿着一杯茶,我喝着一杯超赞的美式咖啡。

总之,生活很美好。

女儿抬头望向我说:“爸爸,等你死了之后,我可以把你切开看看里面吗?”

我被咖啡呛到了,妻子则只是突然变了脸色,转过身回到了楼上。

“当然可以。”我对女儿说。

她抬头望着我,满脸笑容。

Lyndsey Martin,有两个男孩,都智商可怕,一个内向,一个不

我今年8岁的儿子过去常对我说:“你是我有过的最棒的妈妈。”

有一次我回答他:“你只有我这一个妈妈。”

他说:“不,我之前还有过一个。”

我想他讲讲他的故事:“真的?她怎么样?”

他说:“我记不清了,但是她也很爱我。”

这真的有点吓到我了,在那之后我再也没这么问过。直到一两年前,他才不再说“你是我有过的最棒的妈妈”这句话。

Suranga Ranasinghe,专业白日梦,业余治疗师,我的孩子觉得我“比好更好”

几年前,我最喜欢的叔叔在斯里兰卡死于肺癌。我和家人本来已经预定好了十天之内去见他的机票,然而在我们到达之前,他就已经去世了。我一直很害怕见到他虚弱的样子,但是我依然想让他知道我是多么地爱他,也想让他见见我的小女儿,因为他只在一年之前见过我的大女儿。他和婶婶一直想要孩子,然而这愿望从未实现,所以多年来一直是我和其他的侄儿侄女们弥补着这一道空白。他是那种会讲笑话、玩游戏,在一起胡闹都很开心的叔叔。也许我的堂兄弟姐妹会不高兴,但我相信在所有的侄儿侄女中,我是他最喜欢的一个,这也是我对于见他最后一面如此伤心的原因,也许也解释了下面这个事件的发生。

我们最终还是飞到了斯里兰卡,见到了我的婶婶,一个大家庭团聚了。那时我的大女儿才刚刚两岁,小女儿刚刚一岁。我的婶婶一人在家时很是紧张(就像许多斯里兰卡人在家人死去后的前几周一样,因为是在家里守灵的)。一整家人轮流陪着她,我一小家也主动提出来守两个晚上。在我们的第二个晚上,我们去参加了一个晚宴,我的婶婶又去了一位朋友兼邻居的家。在回来的路上,婶婶告诉我们先回她家,她要在朋友家过夜,第二天早上再回来。当时我们并不担心独自待在她家,所以同意了。

我们在房前停车,此时小女儿已经睡着了,大女儿还醒着。在我睡眼惺忪地尝试让每个人都下车,并且带上所有东西时,我发现本就容易受惊的大女儿此时变得更加一惊一乍,而且吵闹。为了不让她吵醒小女儿,我让我的丈夫带她走,自己背着小女儿。我们到了我们的房间,我把小女儿安置下来,开始给她换尿布,这时我发现我的丈夫坐在床边,正抱着大女儿。她紧紧地抱着他,指着门口,嘴里重复着几个词:“男人,来了。男人,来了……”

我的丈夫平时并不怎么感性,此时看上去却被吓坏了。

“她刚刚在说‘男人来了’吗?”我问他。他告诉我说,她刚刚下车,就指着前门说“那里有人!那里有人!”他很是吃惊,但也只能把她带进来,而我没有注意到这事。显然,她进房后一路都在说“那里有人”,直到她进了我们的房间,就变成了“男人,来了。”

我们面面相觑,又盯向她指着的方向,然后继续面面相觑。我的丈夫建议我们离开这里,我也被这事吓坏了。但是我又想到,要是她说的那里的“男人”就是我的叔叔的话,他绝不会伤害我和我的家人的,突然间我还想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大女儿依然在重复着这两个词,我让丈夫尝试安慰一下她,我去给她拿点牛奶。当我走进厨房时,我轻声呼唤了一声我的叔叔,想知道那是不是他。

拿到牛奶,回到房间,大女儿已经安静下来了,但我丈夫的神情却更加恐惧。我把牛奶给了她,然后丈夫对我说,在我离开后她一直在说“男人,来了”,然而突然间她把她的头弯了下去,埋在胸前,就像她害羞时做的一样(这是当她见到不熟悉的人时会做的动作),但她又会把头抬起来偷偷看一下,害羞地笑笑,又把头埋下去,如此重复。他说,就像有谁在逗她笑……

这看上去的确是我的叔叔会做的事。

本文译自 quora,由 投稿 编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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