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hish Kushwaha

我在美国穿着内裤就上街了。

我第一次去美国,是在2011年的八月份。八月通常是最温暖的月份,而我喜欢穿着短裤。在印度,我买了两条这样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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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短裤很舒服,我走哪儿都穿着它们。我会在晚上和周末与同学一起外出闲逛,还曾穿着这裤子去过酒吧。一周后,当我再穿着这裤子时,一位年纪较大的印度朋友将我拉到一边说:“X(一个女同学)问你是不是打算穿着这些去她家。”

我很困惑,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说道:“在这里这种裤子是当内裤穿的。你不能穿着它们出门。”

这太尴尬了。这事儿过后一周我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话。

随后我才意识到,我曾穿着这些“短裤”去见过某个同学的家人,他的父亲母亲和姐妹都在场。

PS:我很肯定这些在印度就是短裤,但我吓坏了,回到印度之后也没有穿过这些了。

还有一个相关的故事,我去美国第一周的时候,洗澡时发现淋浴有问题。当我叫的水管工到了之后,他很奇怪(显然,我穿着那种短裤在)地问:“你介意我进来吗?”可能性太多了。

Denise Lawson

之前我去巴西游玩的时候,一直在说“molestar”,试图借此表达我的不好意思。在西班牙语中,Molestar相当于Bother(打扰)。

但后来我才发现molestar这个词更像是英语里的“To molest”(对儿童性骚扰,伤害),而我就一直在跟别人说我不想□□他们。

嘿,我不想□□你的,我能拍你的照片吗?而我还曾在很多天里许多次地对不少说葡萄牙语的人说过这个词……

Jayakumar Pangalur

2008年,我从印度来美国读研究生。我最尴尬的时候是第一次去杂货店。在印度我也没怎么出门买过东西,因为我的父母会准备好一切。

在买完东西之后,我排队准备结账。这一切对我而言都很新奇,但我又不想问别人问题,所以我就跟着别人做。在结账的时候,会出现这样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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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面那个人结完帐之后,收银员拿起分隔牌开始给我的东西扫码,但我当时却以为她要把分隔牌算在我的账上,所以我就跟她说这不是我的东西,不要收我的钱。

她一开始还不太明白,一直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我。作为一个刚到美国学生,我一直在心里将美元换算成卢比,看我用了多少钱。于是我又跟她说这分隔牌不是我的。

我不知道她是明白了还是选择忽略我,不过她将分隔牌拿到了一遍,并开始扫描。发现她没有将分隔牌算进去之后,我松了口气。

一段时间过后我才知道这些分隔牌是干嘛的,而我一想到当时收银员心里会怎么想我,就会觉得很尴尬。

我只与一些非常要好的朋友分享过这些,但他们却拿这事儿来取笑我。

Allen Song

我曾在伦敦某百货商场的残疾人厕所里上过厕所,那个厕所里面还有一根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黑色尼龙绳。我以为这是给残疾人设计的冲厕所装置,可当我拉了它之后,警报被触发,三名商店员工冲向了我所在的厕所。而我当时还没有提上裤子。-_-

Awdhesh Singh

2004年,我前往澳大利亚准备向墨尔本大学提交我的研究论文。中途,我们在悉尼暂留了两天。当时我和家人一起旅行,我们就住在旅馆里。

澳大利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国家,我们很享受这里除食物之外的一切。这里的食物很贵,也没什么素菜。所以我们就自己买了面包、牛奶、果汁、水果、黄油和火腿等,在酒店自己做着吃。

某天晚上,我们将大蒜面包放到了酒店提供的微波炉里。那时候,我们家里没有微波炉,这也是我们第一次用微波炉。我们不知道面包应该在微波炉里待多久。突然,微波炉里冒烟了。我们立即冲到微波炉前面将它关掉了。然而,烟雾很快触发了酒店的警报系统,响亮的警报声贯彻整个酒店。里面的人都惊恐地冲了出去,好像酒店起火了一样。

发现警报由我们房间的烟雾触发之后,我们很慌张。我立即打电话到前台跟他们解释了这一切。当他们过来的时候,说只有消防员才能关掉警报。而警报响起的那一刻,消防员就知道并准备过来了。没一会儿,消防员全副武装穿得像太空员一样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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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酒店员工道歉,并表示我们不知道这会惹来这么多麻烦。我很高兴由于不知情,我没有被罚款也没有被惩罚。

对于身处异国他乡的我们一家而言,这实在是太尴尬了。

本文译自 Quora,由 肌肉桃 编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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