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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嘲弄的笑容”(sardonic grin)，很多人会想到《蝙蝠侠》中的小丑。事实上，这个微笑背后有着更为久远的历史。

致命植物

苏格拉底被赐死时，就是服下了毒芹自杀身亡。早在苏格拉底自杀之前，毒芹就常常被地中海地区的人用来当作毒药。地中海的撒丁岛生长着很多毒芹，“嘲弄”(sardonic)一词也是由“撒丁岛”(sardinia)演变而来。

考古学家服下，毒芹是杀手和刺客的常备工具。一滴藏红花色水芹(毒芹的一种)的毒液就可以使人瘫痪。受害者的肌肉会变得异常紧绷，因此无法动弹，紧绷的肌肉还会在其脸上拉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由于肌肉被“冻结”，受害者的脸会一直保持这个笑容，最终被刺客杀死。

感激的假象

毒芹还有另一种用途，看起来没那么残忍，但仍然不道德。古代撒丁岛的腓尼基人会用它们对老人实行强制“安乐死”。人们将毒液偷偷滴到老人的饮料中，毒性发作的时候，他们就会用各种方法把老人杀死，最常用的方法是用石头砸他们的头。毒药带来的“笑容”会让老人看起来似乎抱着感激之情。

据记载，毒芹在一定程度上能减轻老人的痛苦，但老人真的对这种“安乐死”没意见吗？更何况有人是偷偷被毒死的。那些老人不可能是不小心中的毒。毒芹跟欧洲萝卜长得很像，而欧洲萝卜经常被用来做菜。但毒芹的气味非常强烈，老人们应该不至于将它们混淆。

处死罪犯

毒芹不仅能使人瘫痪，只要剂量够，它足以致人死亡。用毒芹做毒药的不仅是撒丁岛人，这种毒药在现希腊地区也经常被用于处死罪犯。苏格拉底就是其中之一。被赐死后，罪犯会喝下毒药，清醒地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死亡。死者嘴笑眼不笑，这大概就是这种笑容的可怕之处吧。

虽然现在毒芹已经不再被当成毒药，甚至可以在控制好剂量的情况下入药，但回头看看它的历史，会发现那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本文译自 ancient-origins，由 蛋奶 编辑发布。
原作者：RILEY WIN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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