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由 尤莉亚 投递译稿

2018-10-05
我的丈夫是位技工,但是他的薪水很低,不足以养活家庭。我卖这些这些是为了让我的孩子能够上学,我希望他们以后过得比我好,希望他们能在这个城市有所成就。当我看到他们开心时,我感到很快乐。每当我给孩子们交学费的时候,他们告诉我:”妈妈,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咪“。所以我选择整天在阳光下卖东西,然后回家,煮饭,洗澡,照顾他们睡觉,最后我才睡觉。我这周得了疟疾,一直无法工作。我的丈夫希望我休息,但孩子们因为饥饿而哭泣,压力对孩子的父亲来说太大了。当我躺在床上,开始祈祷:上帝啊,帮助我卖完这些东西吧。但是每次我出门时发烧很严重,并且身体感觉很冷,因此我不得不回去躺床。今天是我工作第一天,虽然起床时没有头痛,但是现在太糟糕了,我现在全身都疼。我只希望能赚到明天的生活费。

2018-10-06
我正在给我妈妈买无醇饮料,等下还要帮忙打水,打扫和洗衣服。由于我干活很努力,她称呼我为“boss”,但是我喜欢帮助她是因为她非常照顾我。比如她给我买衣服,给我读故事书,给我唱福音歌,帮助我做作业,当我病的时候给我吃药。有一次,我一位朋友他父母买不起礼物,我妈妈给他烘烤了一个蛋糕。我想给我妈妈买一套房子,她很黑很漂亮。我真的有一位很棒的妈妈。

2018-10-07
我小的时候被性虐过,在我们文化中,受害者是感到羞耻的,因此我不和别人说话,遇到事情我都是自己处理。我必须快点长大,并试图通过阅读有关人类大脑的书籍来应对这一问题。我学会了如何治愈自己,继续前进,而不是痛苦。后来我发现这一切都是所谓的“心理学”,而我只想达到我不再感到羞耻的地步。我学到的越多,就越下定决心要对性感到舒服。我参加了网上的性论坛,参与了实验。最后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并决定成为一名教育家。到目前为止,我主持了大约十五次我称之为“性对话”的讨论。我在教团和学校讨论过,这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这个国家的人认为,如果你在讨论它,你就是在支持它。但是我认为保密是有害的,为什么不对孩子们解释性?我们教他们如何去处理这些事情(性教育),他们需要知道这些感觉是自然的,然后用大脑来控制自己的行为。要么我们教育人们有关性的知识,要么他们会被它弄糊涂。如果人们对性感到困惑,他们会被这羞辱的。如果他们为此感到羞愧,也就是说他们就被它控制。

2018-10-08
我的父母没有太多钱,所以我十五岁的时候和我叔叔一起生活。多年来他把我当成他的儿子,满足我所有的的要求。我们一起演奏音乐,一起在唱诗班唱歌。但是当他交了新女朋友,一切都变了。他突然决定停止供养我,我再也买不到食物和衣服。我感到了背叛,因此我偷偷溜进他的房间里,从抽屉里偷了一些钱。我叔叔他新女友抓住了我,并在我叔叔回家时告诉了他。当他见到我时,我哭了,但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我知道我必须要离开这个家了,我的处境很不好,没有东西可以吃。我搬去和一位朋友住,有时候几天只吃一碗咖喱。我被迫去想办法解决生存问题,开始更加努力工作。我找到一份清洁工的工作。现在我二十五岁了,正在学习成为一名厨师,这是我有史以来堂堂正正的活着(靠双脚站起来)。自从那件事起,我就没和我叔叔说过话了。但我几周后要见他。如今我意识到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再依靠他。我觉得我可以接受他的帮助,当他停止供养我的的时候,我背叛了他。他想让我成为一个男人。所以我想告诉他我的理解,还有“谢谢你”和“对不起”。

2018-10-09
我的父亲希望我在政府工作,但是我认为这里有很多问题是我们可以解决的。因此我宁愿当一名企业家。我们这个国家有两个问题——电力不稳定和垃圾过多。所以我一直梦想有一家垃圾发电工厂,这可能是解决这个两个问题的办法。我已经在网上调查几个月,这样的技术是有的。但是今天早上我和电力公司开了个会,他们告诉我说电力供应是稳定的,没有其他的能源市场。我有点失望,但是我会继续探索其他的想法,我还在研究用剩余的甘蔗纤维进行再加工的方法,我只想做点事情来利用这些垃圾。我们的排水沟充满了垃圾,垃圾箱也满了,都没地方放垃圾了,只能把垃圾运输到一英里外,没有人觉得要对这个问题负责,这让我很生气。在我长大的村子里,一切都很干净,因为每个人都把这片土地看成自己的土地。我希望我们能这样看待我们整个国家,就我个人而言,我不希望任何人说Ghana肮脏。

2018-10-11
我当时十八岁,一天晚上我和一位表兄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出去了。我觉得和他在一起会是安全的,但是他给我一杯酒,然后我开始意识模糊。他带我回他家,里面很黑。我能听到有人在走动和低声说话。我试着把自己锁在洗手间里,但是他们破门而入,并且轮流上,这持续了一整晚。在这之前我还是个处女,有着自己的目标。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读书,想去上学。但是那天晚上后一切都变了,我几个月没有离开卧室,也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但是很不幸,我怀孕了,只能告诉家人。我父亲不相信我,他说:”如果你已经到了怀孕的年龄,那么你也能够养活你自己了。”他把我赶出家门,并对我说:“你曾经用过你的身体,你可以再用一次。”我不得不在街上乞讨,有时候几天都没东西吃。我躲在室外的灌木丛里,乞求我的兄弟姐妹们给点东西吃,但是他们都像躲避疾病那样躲避我。我不得不选择流产。我并没有生孩子的气,但我完全是一个人,别无选择。那是20年前的事了,现在我活了下来,经济状况也不错,或许我找到了一些安宁。但是我(内心)从未痊愈,不想让任何人走进我的生活。我结过一次婚,但是我讨厌性爱。即使我感到孤独,但我会永远像没有人(陪伴)一样生活。我交过几个朋友,但在我内心里,我只能靠我自己,因为我不想感到脆弱和虚弱。我不想哭,也不想再需要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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