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猩猩Koko粗略地懂得2000字的口头英语。但她没有什么英语口语900句小册子,好给她一字一句地念,所以这只40岁老猿独家享用一套修订版的美式手语作为她的自我表达。再加上她的大猩猩母语,嗯,所以,她可是懂三国语言的……猿哦。
而且,她还不止会谈论食物。在过去的28年里,大猩猩研究员Penny Patterson一直与Koko共事。Patterson说,Koko还是个文艺女青年,她可以向人类表达一整套的情绪,其中包括快乐、难过、爱意、悲伤和尴尬。
Alex是一只非洲灰鹦鹉,他会说大约150个英文单词,直到他2007年与世长辞为止。这只会溜人话的鸟还有另外几项才艺。他可以数出六件物品,分辨许多颜色和形状,遣词造句;他还能理解一些相关的抽象概念,比如“更大”和“更小”,“之上或超过”和“之下或少于”。2007年的那个晚上,Alex英年31,临终时,他对他的教练,动物心理学家Irene Pepperberg说:“你很优秀。明天见!我爱你!”
从边境牧羊犬“猎人”以及倭黑猩猩Kanzi到海豚Akeakamai,很多物种的实验室动物在学习初级人类语言的过程中已经表现得相当出色。但尽管是这么大的跨种族式进步,这些动物仍然在人类语的问题上,在物种分歧和与人交流的十字路口上踌躇难行。更何况人们很少在这上面动动脑子,尝试其他方法。
当然,作为地球上最有脑的物种,人类学海豚语比海豚学手语来得更经济实惠加环保。比起费劲脑汁和力气去教动物与人沟通,为什么不由人类主动,破译动物们的语言呢?
正如上述所言,许多科学家已经开始做出尝试了。他们希望人类将有一日能够懂得海豚语、大象语、猩猩语、汪星语和其他动物语。其中有一位科学家已经破译了大量的草原犬。但研究员们却放弃这个方法转而投向一个起步得又慢又晚的方法去实现这个愿望。因为在他们的成功之道上,必须得克服一个主要的障碍:那就是,动物们压根就没有自己的语言啊!
“这是一个战火激烈的辩论区,因为如今地球上仍有人希望分裂人类与其他动物之间的牵绊。”Marc Bekoff如是说。Marc Bekoff是美国科罗拉多大学生态学及进化生物学的名誉退休教授、泰斗,同时他还是善待动物协会的动物行动学者联合创办人(另一位是灵长类动物学家Jane Goodall)。“所以,如果你正在进行野外调查,你会发现一些动物界交流系统里的东西,听起来就像句法,而那些人就会说‘才不是’。”
草原土拨鼠扯淡记
在这个关卡口上,Constantine Slobodchikoff也许比其他任何人都攻得更远更大胆。这位北亚利桑那大学生物学名誉退休教授,他破译Gunnison草原土拨鼠的交流系统过程中花费了10年光阴。Gunnison草原土拨鼠原产于美国西南部的四角地区,属于啮齿类动物。它们并没有因为聪明而特别出名,可是,从过去三十年出版的好几十本书籍文章里,Slobodchikoff和他的同事们集齐了大量的证据证明草原土拨鼠种群中存在复杂的语言。而他懂得其中的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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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草原土拨鼠看见一头食肉动物,它们会用高分贝的啾啾声相互警示。对于未经过训练的耳朵,这些啾啾声听起来也许没什么不同,但草原土拨鼠它们不会。Slobodchikoff在破译草原土拨鼠的时候称这种警报呼叫为“罗塞塔石碑⊙”,因为它们发生在一个人们能明白的语境中,很好诠释。
Slobodchikoff在做研究调查的时候,记录下了草原土拨鼠的那些警报呼叫,还有随后草原土拨鼠们作为应对肉食动物所作出的逃跑行为。于是,当没有肉食动物出现的时候,他重播这些录音,然后拍摄草原土拨鼠的逃跑反应。如果这些应对重播音的逃跑反应与那些知道肉食动物要出现而做出的逃跑反应吻合,那么这就暗示了有意义的信息正正是隐藏在它们的警报呼叫中。
而事实也确实像是那样的。Slobodchikoff发现啮齿类动物都分别有归属于不同潜在肉食物种的不同警报呼叫,例如丛林狼、人类或者是驯养犬。它们的呼叫甚至有明确指定那些肉食动物的体色、块头还有身形;例如它们会区分一个又高又壮,穿着蓝色T恤的人和一个又瘦又矮,穿着绿色衣服的人之间的不同。
⊙ 罗塞塔石碑:石碑上的刻文被用来作为语言翻译用途,被用来暗喻要解决一个谜题或困难事物的关键线索或工具。本文译自 NBCNews,由 Poo 编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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