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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0月3日,波兰北部Krynica Morska附近由鸟类专家和志愿者经营的偏远营地里,鸟类学家Michal Redlisiak检查一只戴菊莺的腹部。

波罗的海沿岸松树间的网子里网住的小鸟需要蕾丝匠的巧手才能取下来,这里是几十个迁徙物种名副其实的天堂。

波兰鸟类学家Jaroslaw Nowakowski精心解下这只戴菊莺,它是欧洲最小的鸟类物种之一,把它放在棉布袋里,然后转移到帐篷里的移动实验室进行测量和标记上环。

这位身材魁梧的教授说格但斯克大学过去55年中的研究表明某些物种的翅膀令人担忧。

“更适应长途飞行的尖头翅膀让位于在短途旅行中工作得更好的更圆的翅膀,”Nowakowski说,指责是“全球变暖、城市化和森林砍伐”导致这变化。

“由于我们的广泛记录,我们有确凿证据证明这一变化,并已提出警报,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气候变化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今天人类正引发非常迅速的改变,而某些物种无法适应——这是最大的风险。”

候鸟面对着无数其他人为威胁。它们成百上千,如果不是数百万,最终出现在地中海盆地周围的晚餐桌上。

有着修长的喙的鹬从塞浦路斯到法国都被视为美味,即使它们只能提供一点点珍贵的小鲜肉。

“因为有归还始发国的法规,有时候我们的鸟环会被送回给我们。我肯定有不止一个法国人吃我们的鸟时崩到了牙。”

他解释说,鸟环被送回时经常带着注明发现地为“酱肉饼”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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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0月3日年度“观鸟野餐”期间,波兰北部Krynica Morska附近海滩上的业余观鸟者。

迁徙十字路口

Nowakowski刚刚从网里解开的色彩鲜艳的戴菊莺虽然微小,但又很强大。它只重4.5克,却可以轻松飞越波罗的海。

“它可以重达六克,但我们就会说它有点肥胖了,”他笑着说。

称重和测量翅膀尾巴后,Nowakowski在它一条腿上固定编了号的环,这将有助于跟踪其冬季向南方或西方的迁徙。

包括退休人员、工程师和银行员工的十五名志愿者帮助Nowakowski和鸟类学家同事Michal redlisiak日以继夜地检查50个网子上的新鸟,取下它们的任何延迟都可能是致命的。

夜班的志愿者们戴着头灯,像幽灵一样在森林里漫游,检查网子上新诱捕的鸟。

“有些日子里我们的网只捉到30只鸟,而别的日子里能有1,000~2000只,我们真的睡不了多久。没有志愿者,我们的研究是不可能的,”Nowakowski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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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0月3日,波兰北部Krynica Morska附近由鸟类专家和志愿者经营的偏远营地里,鸟类学家检查一只姬鹬。

过去55年中,鸟类学家们每年都用同样的方法和测量研究波兰维斯瓦河沙嘴的鸟类,创造了无与伦比的数据宝库。

“我们就是这样创造出了世界上最大、最广泛的连续测量数据库。”

该沙嘴有96公里长两公里宽,位于波兰格但斯克以东的波罗的海海岸,与直布罗陀海峡和博斯普鲁斯海峡一起被认为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候鸟栖息地之一。

Nowakowski解释该区域为三条候鸟迁徙路线的十字路口。

从斯堪的纳维亚到巴尔干半岛和经中东去非洲的鸟群在这里休息。

其它来自俄罗斯北部、芬兰和波罗的海国家的鸟群在飞往法国、西班牙和西非时途经这里。

还有另一条路线从北欧途经阿尔卑斯山和西西里岛到非洲。

本文译自 Phys,由 王丢兜 编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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