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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一个月中,坏消息在西方国家层出不穷。先是奥兰多枪击案,接着是英国退欧,还未消停,美国又面临黑人Philando Castile 和 Alton Sterling被警察枪杀事件。一周之后,我们听到了法国恐怖袭击和土耳其政变的新闻。

大家对灾难感到麻木,世界在分崩离析,人们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要承受如此多的暴行。

虽然最近这些事件产生的深远政治影响可能要花几个月甚至数年才能显现,但是研究灾难余波的政治学者们说这些本能的情绪将最终决定我们的反应,而并非理性的判断。

威廉姆斯学院专门研究政治心理学的George Marcus发现在恐怖事件发生时和事后,我们出自本能会问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到底发生了多少暴行?”,这会导致愤怒感增加和依赖现有的信念。第二个问题,“这次事件到底有多么不寻常和不确定?”,这会决定我们的焦虑感。

“根据(事件)不寻常程度,我们的焦虑感会增加,”Marcus说。我们的焦虑感越多,我们就越不依赖现有的信念,就越愿意做出妥协,并且期望新的领袖来解决问题。

Marcus多年来就人们针对政治事件的情绪反应调查了数万人,发现自从2015年《查理周刊》恐怖袭击事件以来,愤怒/焦虑的反应已经影响了法国的政治举措。

焦虑可以促使原本处在左翼的人们离开之前的信仰,并且朝向一个更加权利主义的右翼观点倾斜。但是Marcus预言愤怒将是决定支持右翼的更加强链的情绪:“愤怒越大,支持极右翼的人就越多,给(法国极右翼政党)国民阵线投票的人就越多。”

愤怒的人们经常会做出以下反应,“围成一团,共同行动,要求他人共同行动,以及以一种只有这种手段才能解决问题的态度做事,”Marcus说。他的发现跟石溪大学政治学者Leonie Huddy和Stanley Feldman的研究如出一辙,他们研究了911事件后美国公众的反应。他们发现愤怒会导致复仇的欲望,同时焦虑会让人更加规避风险。“在911恐怖袭击后,这意味着愤怒的美国人对开战更加感兴趣,而焦虑的人则没有那么好战,”Huddy说。

如果恐怖袭击变得更加常见,可以预测,那么愤怒也会成为越来越具支配性的反应,而不是由不确定性带来的焦虑。“随着人们越来越多经历这些事情,他们会变得习惯,”Marcus说。“他们就容易变得更加愤怒。”

本文译自 Quartz,由 许叔 编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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