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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勒奈·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那个笛卡尔)来一家酒吧喝酒,快到酒吧打烊的时间了,酒保问笛卡尔:“您想再点些什么?”
笛卡尔回答说:“我不思。”说完嗖的一声消失地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驱鬼者》里面,有个地下室墙上的记号这么写着:“危险,一万欧姆。”(人体电阻一般情况下在800-10000欧姆之间)
让·保罗·萨特(法国哲学家)坐在一家咖啡馆里,正在为《存在与虚无》的草稿审校润色。这时候女服务员走过来问他要不要点些什么,萨特说:“是的,女士,我想要一杯咖啡,谢谢,不要奶油。”服务员匆匆跑回去,没多长时间又跑出来,对萨特说:“真对不起,这位先生,但是我们好像已经没有奶油了,您能不能点一杯不加牛奶的?”
奥斯丁式(简·奥斯丁,英国著名女作家,代表作《傲慢与偏见》),形容词,用于形容语言表达精确细致。例句:“虽然我不懂他讲的是什么,但是他的表达方式真的很奥斯丁式。”
一名物理学教授和它的实验室助手在释放带负电的(OH)-离子。这时候助手问教授:“教授啊教授,如果水杨酸不接受这个(OH)-离子怎么办?”教授回答说:“那绝对不是(OH)-离子,那是我太太!”(提示:真正懂化学的人反而不觉得这个笑话搞笑,可以说,这个笑话是个陷阱)
我高中的某个存在主义者俱乐部一致推举我为“最有可能存在的学生”。
薛定谔的猫走进一间酒吧,同时又没有走进酒吧。
海森堡(测不准哥们)、哥德尔(数学家)和乔姆斯基(语言学界大牛,著名的口头异见者)走进一间酒吧。
海森堡对另外两人说:“很明显,咱哥仨在笑话里,但是咱怎么知道这笑话好不好笑呢?”哥德尔说:“我们在笑话这个集合内,我们无法知道。”
乔姆斯基说:“当然好笑了,只是你们说话的方式不对。”
好奇有可能杀了薛定谔的猫,也有可能没有。
你妈肥死了,肥的都形成了引力透镜。
什么是数学家呢,数学家就是去车行挑车子,嘴里说:“或红色为真,或蓝色为真。”说完还非得加一句——但不同时为真。
问:拧一个灯泡需要多少个HyperCard程序员?
答:但这是个硬件故障啊。
现在有三个学生:一个数学专业、一个物理学专业、一个计算机编程专业。
一位教授问这三个人:“给老子证明‘所有奇数都为质数’是真命题还是假命题!桀桀桀!”
数学专业的大学生说:“3是质数、5是质数、7是质数、9不是质数,所以定理为假。”
物理学专业的大学生说:“3是质数、5是质数、7是质数、9为试验误差、11是质数、13是质数,数据已经足够,所以定理为真。”
计算机编程专业的大学生说:“3是质数、5是质数、7是质数、9是质数、11是质数、13是质数,15是质数、17是质数、19是质数、21是质数……”
笛卡尔消失后,被吓傻的酒保问海森堡:“我去,你你你刚刚看见了么?!”
海森堡回答说:“可能吧,我不确定。”
在车窗前贴一张红色的便利贴:“如果便利贴看起来是蓝色的,你开的太快了!”
本文译自 Meta Filter,由 王大发财 编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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